,江玄瑾垂眸:“一盘窝头,你就能高兴成这样。”
“你不懂!”怀玉止也止不住地笑,眼里满是璀璨,“她说我是个好人!”
这么久了,一直活在朝堂的尔虞我诈里,她听惯了群臣和百姓的谩骂,也听惯了身边人的安慰。第一次有人这么真诚质朴地夸她。
像江玄瑾这种声望极高之人。对人的崇敬和爱戴定是习以为常了。不像她,等了八年,才等来这么一盘窝头。
后头的乘虚皱着眉,欲言又止。
主子怎么可能不懂呢?他要是不懂,就不会费尽心思替她换来如今这局面。
“我是不懂。”江玄瑾淡声应她,神色自如。
李怀玉心情好,笑着就问:“君上要不要随我下去看看?咱们顺便谈谈丹阳和紫阳两地之事?”
“不要。”他想也不想就拒绝。
然而,两炷香之后,一辆马车慢悠悠地沿着护城河前行,车内铺着厚厚的被褥,怀玉窝在角落里,给自己腰后垫了枕头,舒服地出了口气。
面前的紫阳君很是嫌弃地跪坐在松软的被子上,身子依旧挺得笔直。
“你不累吗?”怀玉挑眉,“这车就是用来躺靠的,坐着反而不舒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