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被人踩了尾巴的猫似的,江深撑起身子就怒道:“我想她做什么?是孤鸾不够听话,还是催雪不够好看?”
“可是……”江焱看他一眼,“她俩没一个识字的。”
只有二婶,会赞赏他的文章,会高兴地跟人说二公子有多厉害。她懂他,但不会当面谄媚,要夸也是背后夸。
“我听人说。那个叫赤金的面首,在入飞云宫之前,是江南庄家的公子。”江焱道,“我爹说二叔您不喜欢他。”
岂止是不喜欢?江深冷笑:“江南庄家是个什么东西?”
“您不知道啊?”江焱道,“很有名的武道世家,在江湖上颇有地位。”
再有地位不也还是江湖草莽?江深不屑,垂眸想了想,以徐初酿那胆怯的程度,根本不可能跟那种人在一起。
可……万一她鬼迷心窍了呢?
“我是不是该写一封休书?”江深讥讽地道,“免得她跟李怀玉学,反过来写一封给我。”
江焱看他一眼:“您真是舍得。”
“怎么舍不得?她那种媳妇,随便去哪儿都能娶一个。”江深负气,脸色难看得很,“真当我离了她不行了?”
“那您去跟小叔说吧。”江焱道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