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,江玄瑾跟了两步就停了步子,看着她飞一般地消失在走廊拐角。
与其说是赶着去看热闹,不如说像在逃。
怀玉的确是在逃啊,她觉得自己情绪不太对劲。不就是一句“妾身”么?以前是她自己不愿意这么自称的,现在觉得膈应干什么?
太别扭了。快别想这事儿了。
心里骂了自己两句,李怀玉回到房间门口,就见四下已经乱成了一团。
江深抓着赤金,不知为何就打在了一起,旁边有两个娇滴滴的姑娘在劝,就梧他们倒是站在旁边看热闹,时不时嘀咕一句:“攻下盘啊。”
嘴角一抽,怀玉上去就给了他们一脚:“还不快拉开?”
就梧清弦一惊,立马换上一副劝架的模样,上前一左一右地把人隔开。
江深脸上挂了彩,被就梧抓住还啐了赤金一口:“真以为兔子急了不会咬人?”
赤金面无表情地答:“咬了也不疼。”
“你!”
怀玉听得好笑,扯着江深的衣领把他送回那两个侍妾手里扶着,然后道:“二公子才高八斗,一向以笔墨横行天下,今日怎么也做起了粗俗的打斗之事?”
江深指了指赤金:“他拦我的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