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占恩宠。”
“另一条,便是让二哥给出休书来。”
这话一出来。怀玉咋舌看向他:“你也赞同他们和离?”
江玄瑾摇头:“只是说出路子,让殿下决断。”
她该怎么决断?这是初酿的终身大事啊。怀玉很是苦闷地撑着下巴想着:“我对他们也不算太了解,要不你再跟我多说点儿?”
“好。”眼波微动,江玄瑾颔首。
屋子里很暖和,还燃着梵香,枕头被单都换了自己带的,看起来很干净。这人轻声说着江深以前的事,声音缭绕,听得她没一会儿就打了个长长的呵欠。
“凳子有些硬,殿下可以去床边坐坐。”江玄瑾甚是礼貌地道。
那床看起来就很软,李怀玉也没跟他客气,过去就摸了摸,然后坐下,舒服地挪了挪屁股,继续听他说。
半个时辰之后,江玄瑾住了嘴。
床边的人半靠在他的枕头上,沉沉地睡了过去,睫毛合在眼下,一动也不动了。
唇角勾起,他终于起身,像黄昏收网的渔夫,把落网的笨鱼身子摆正。替她盖上了被子。
江玄瑾一点也不喜欢客栈的房间,一开始就没打算在这里入睡。手边还有不少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