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每一颗都刻了字,字外一个圆圈勾画。其中的特殊含义是什么她不知道,但她知道,同样刻字的佛珠,定是出自一门。
祭台上那高僧帮他,跟江玄瑾脱不了干系。
众人听得都是一愣,徐初酿眼眸一亮,欣喜地问:“君上这是舍不得弟妹啊?”
江玄瑾冷着眼道:“没有。”
薄凉的两个字,听得人心口一窒。后头的白皑和清弦皆是不悦地看着他,朝李怀玉身前站了站。
然而,怀玉像是压根没听见他的话一般,叉腰就笑:“若是没有舍不得,君上这么大费周章的,是想做什么?”
“本君做事,需要同殿下交代?”
“旁的事不需要。”怀玉抬眼看他,“但与我有关,君上也不解释两句?”
侧眼不看她,江玄瑾道:“没有必要。”
对于一个一直欺骗自己,心里不知道装了多少人的女人,没必要解释那么多。
越解释,越可笑。
这回是连乘虚也不太明白自家主子在想什么了。说他无情吧,他又偏执地将人救下,一路送出了京都。可要说他有情?眼下这一张脸,又委实没有丝毫温度。
怀玉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,突然点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