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可不一定。”怀玉想了想,嘿嘿直笑。
晴朗无比的一天,陆景行坐在沧海遗珠阁的二楼上,一把南阳玉骨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,凤眼看着远处,微微失神。
旁边的就梧正禀着消息,抬头看他一眼,微微皱眉:“您有在听吗?”
“嗯?”慵懒地应一声,他回眸,笑吟吟地道,“听了,不就是说紫阳君厉害得很,与柳廷尉杠上了么?”
就梧叹息:“看您这神态,还以为没听进去。”
“不用管我,我这人就这样。”陆景行勾唇笑,“做什么事都没个正经。”
就梧摇头:“以前公主常夸您,说您要不是误入商途,定能成国之栋梁。”
她还会夸他呢?陆景行颇为意外,接着便笑道:“国之栋梁就算了,我若是入朝为官,定也成了丹阳余孽。”
这倒是不假,就算不在朝为官,陆掌柜对长公主之事也是尽心尽力,比对他自己的生意还认真。
一念闪过,就梧突然问:“您对公主,当真只有知己之谊?”
摇着的扇子突然一停,陆景行挑眉看他:“怎么这么问?”
就梧道:“生死之交如紫阳君和柳廷尉,尚有反目成仇的这天。可您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