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玄瑾也没多解释,气压低沉地道:“衙门那边我让人知会过了,剩下的事情你都不必操心,老实歇着吧。”
说完这话,起身就要走。
察觉到不对劲,怀玉伸手就拽住了他的衣摆:“你去哪儿啊?”
“还能去哪。”他冷声道,“处理公务。”
江玄瑾是奉先皇遗旨辅政的人,几天没上朝,文书都堆得人高了。
怀玉拍了拍床弦:“来这儿处理不好吗?我还能给你揉揉肩!”
侧头睨她一眼,他没好气地道:“手不疼了?还揉肩?”
“疼,但比昨儿好多了,能动。”捏了捏手又张开,她谄媚地朝他笑,“就算揉不好肩,也能给你剥个橘子。”
谁稀罕?江玄瑾伸手就想去扯开她拉着他衣摆的手。
然而,手指刚一碰上,这人竟松了他的衣摆,飞快地反手抓住他。掌心相贴,手指一根根地挤进他的指间,死死地扣了个牢实。
“你这个人,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?”她抓着他的手摇了摇,揶揄道,“生气也不肯说清楚,就打定主意不要同我玩了?贵庚呀?”
江玄瑾不高兴地看着她,下颔紧绷,薄唇轻抿。
他这气生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