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。
然而,“很”字刚一出口,他觉得喉咙一甜,皱眉想压住,心口却也跟着疼起来。捏着拳头挣扎了一会儿,还是没忍住,低头就吐了口血。
乌黑的颜色,溅在地上染成巴掌大的痕迹,看着就让人心惊。
这血吐得突然,怀玉吓了一跳,眼睛倏地睁圆,但身子动不了,只能嘶着嗓子喊:“灵秀,快塞颗药给他!”
灵秀慌忙领命,从那青花瓷瓶里倒了一颗药出来,又递了水,然后扭头就想去喊外头的乘虚和御风。
“别声张。”江玄瑾咽了药,皱眉道,“我没事。”
那碗药有问题,但他只喝了一小口,应该不至于丧命。现在要是让外头两个人进来,整个白府都指不定被牵连。
怀玉皱眉看着他,挣扎着往床里挪了挪,然后哑声道:“你躺会儿。”
躺她身边?像什么话!江玄瑾摇头,兀自坐着调养内息。灵秀不敢动,怀玉也盯着他没说话,屋子里一时寂静。
几炷香之后,江玄瑾睁开了眼,脸色好了许多。
“陆景行送的药倒的确是难得的宝贝,往后你每日吃一颗,汤药让他们熬来放着吧。”
李怀玉眼神复杂地看着床边矮几上的药碗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