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同你。岁岁常相见呢。”
她声若黄莺,尾音带着媚人的小勾子,勾得人心里发痒。
心口一热,江玄瑾只觉得喉咙微紧。低头再一看,方才耳里眼里那张笑盈盈的脸渐渐消失不见,床上的人依旧虚弱又苍白。
他倏地捏紧了手里的帕子。
“君上?”灵秀吓了一跳,不解地看着他。
微微一怔,他察觉到自己失态,缓缓垂了眼:“没事。”
胸腔里的躁动渐渐镇定下来,江玄瑾伸手,又探了探怀玉的额头。
高热还是没退。
心里一沉,他扭头朝医女道:“来看看她。”
在桌边打瞌睡的医女回了神,连忙过来重新把脉。这一把,嘴唇就白了。
“如何?”江玄瑾问。
犹豫半晌,医女艰难地吐出四个字:“听天由命。”
江玄瑾听了,低头看着床上的人,剑眉不松。
伸手拨了拨在她手腕上戴着的、跟了他多年的佛珠,他低声道:“就算是天命,也该偏心你一些才是。”
灵秀听着这话,愕然地看他一眼,莫名地觉得鼻子发酸。
白德重从西院离开之后。又回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