乘虚无声无息地隐在旁边的角落,见她没有什么攻击动作,也就没吭声。
于是第二天卯时末,江玄瑾睁开眼,就感觉自己怀里多了个人。
腿大大咧咧地缠在他腿上,胳膊横在他腰间,侧头看过去,一张清瘦略显病态的柔弱小脸离他只有半寸远,淡粉色的唇微微张着,唇角边,晶莹剔透的哈喇子正顺流直下……
微微一愣,江玄瑾眯了眼。
外头的乘虚刚要推门进去,就听得屋里头“呯”地一声闷响。
“啊!”怀玉惊醒,骨碌碌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,茫然地坐起来看向床上的人,“你干什么!”
撑身靠在床头,江玄瑾冷眼道:“不知羞耻!”
男人的床也是可以随便爬的?
气极反笑,怀玉看着推门进来的乘虚,劈手指着他就道:“你问问他,问问看昨晚上你自己干了什么!”
江玄瑾一愣,扭头看向门口,就见乘虚满脸尴尬之色,将水盆放在旁边的架子上,躬身请安:“主子。”
“怎么回事?”江玄瑾有点茫然。
乘虚挠挠后脑勺,走去他身边小声道:“昨儿半夜您高热退了,浑身发冷,抓着这位姑娘的胳膊不肯放……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