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声音里听得出,一点点的小厌烦,以宇文木槿的性格,能在那种家庭中,养成现在这种极端的性格一点都不奇怪。
“在中国,就可以理解为,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。”
宇文木槿仰着小脑袋看了廖小宴一眼,“所以,小宴姐姐,我很羡慕你,生活中虽然也有这样那样的不幸,至少比我要幸福的多不是吗?”
廖小宴语重心长的道,“幸福这个词,其实也是相对的,我们两个的话,就要看从哪方面做对比了,总是有利有弊,你说对不对?”
“嗯,我们追求的都是不一样的东西,就像我可以用金钱去换自由一样。”
“所以,这都是有相对性的,你为什么这么害怕打雷?可以给我讲讲吗?”
宇文木槿往廖小宴的怀里窝了窝,“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讲的,就是有人曾经被雷劈死过,我真的是害怕。”
廖小宴没有再问下去,这个人肯定还是她认识的人吧。
要不然,她不可能留着这么深的心理阴影。
从刚才过激的反应就能看的出来,她虽然懂得心理学懂得催眠术,自己的心理问题,却不是那么好解决的。
俗话说,医者不自医,恐怕就是这个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