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廖小宴托腮想了想,“那你就许给我一个心愿吧,也可以说是一个条件,就是无论在任何情况下,必须听我的意见一次,可以吗?”
“好啊,”苏天御怎么会不知道廖小宴心里在想些什么?她还是怕他有什么事情瞒着她,关键时刻,想要凭着今天的这个心愿,让他听她的,不要一意孤行。
斯蒂文微笑了一下,“放开你,我觉得我的人身安全不能得到保障,所以,还是要委屈你一会,想不想听听我在催眠术方面的见解?”
“说实话,我对催眠术没有什么兴趣,你如果不给我解开,我就没有兴趣跟你说这些。”
“是这样吗?”
对于宇文木槿这样出尔反尔,斯蒂文觉得也没有必要再跟她多废话下去,他站起身来。
宇文木槿以为他要出去叫人,连忙叫住他,“你不会说话不算数吧?刚才你明明说,不让他们给我用那个东西的。”
“你想到哪里去了,我只不过有一个独家的方法让你放松而已。”
宇文木槿看着慢慢凑近她的斯蒂文,“你要干什么?”
斯蒂文活动了一下手指,“按摩疗法。”
“你不知道吗?在中国有一句古话叫做,男女授受不亲,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