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刚才咬破了那人的唇,血迹都蹭到她的唇上了。
任谁看了她都是醋劲大发了。
找了张纸巾赶紧将嘴唇自己擦了个干净。
心绪平复之后,他突然想到,她进苏天御的办公室不是应该有正事要问的吗?
怎么就被他闹了那么一通就出来了?
但如果那份亲子鉴定书不是苏天御拿的,如果她问了,岂不是自投罗网。
廖小宴突然又开始庆幸自己没有提起这件事。
下午下班到点之后,廖小宴趁着苏天御还没散会,提前拿着包开溜了。
她坐地铁回到之前的住处,屋子里的旧沙发上都蒙上了一层灰。
很明显,这里很长时间都没人来过了。
以前他们一家三口就住在这个只有五十多平米的小房子里,朱真真有时候在外面做工不会回来,而廖世昌也不知道去哪里赌博喝酒,基本也着家。
有很长一段时间,廖小宴就自己住在这个小房子里。
后来,有追债的找上门。
廖小宴就在磬罗街附近租了一间房子,就一直住在那里。
廖世昌出事之后,她退了租住的房子把东西都带回了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