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下满目的仓惶。
“苏天御,我知道那天你并没有趁机侵犯我,这次仍然是我的第一次。”
不知道为何,苏天御就信了廖小宴的这句十分简单平常的话,她并没有让他从她的身上滚开,而是关键时刻,挑战了他的道德底限。
她甚至并没有惧怕这样的苏天御,对于他这样的动作,她的身体也给予了最诚实的反应。
只是仍然用自己残存的理智,让这场没有爱的厮杀就此停止。
她从床上坐起来,开始一点一点把自己的衣服穿上,此时的床上已经血迹斑斑。
任谁看着这样的场景,怕是都会脸红心跳想入非非。
这场景却只有当事人最为清楚,那些血不是廖小宴的,而是苏二少没有及时按住的针孔流出来的血。
廖小宴从床头柜上的小医药箱里找了碘伏,拉过苏天御骨节分明的手,开始处理他手背上的血迹。
然后,十分自然的抓着他的手,用右手的拇指一直这样按着。
她认真时的眉眼过分的平和,却生出了一种别样的美,睫毛扇了几下,仿佛每下都扇在自己的心房上,让苏天御一时间没有移开眼睛。
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材料做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