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意思是让我将赌注押在你的身上?”
“怎么能说是赌注呢?明明我们这边是必赢的局面,他一个将死之人,纵使再有能力,也用不了多久了。”
“我知道了,这件事情我需要跟我父亲商量一下,现在,请你滚出这个房间。”
“二嫂别生气,我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,如果需要记得找我。”
看着谭宗耀一张猥琐的脸消失在门口,廖小宴长长的出了一口气,赤着脚连忙跑到书架前面,转动那个花瓶。
书架缓缓的打开。
苏二少眉目平静的一张脸映入她的眼帘。
漆黑锐利的瞳孔里倒映着她慌张惨白的脸,那样一双眼睛哪里有半分迷蒙乃至昏睡过的迹象。
“你没事?”
“我能有什么事?”
廖小宴觉得自己十分的可笑,刚才她赤着脚狼狈的跑进他的书房,还以为他被谭宗耀给毒死了呢?
没想到人家方方坐着,丝毫没有受到外面的影响。
“那刚才的事情你都听到了?”
苏天御沉着眸子,冷声道,“我说过你自己的事情随便。”
廖小宴的唇角渐渐浮现出一丝冰冷且带着恨意的笑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