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否还会装作已经忘记伤痛,继续和他在一起。
想来想去,郝添颂还是这样做了。
如果许细温真的要离开他,也是他该承受的惩罚。
“郝添颂。”许细温叫他的名字。
郝添颂倾身过去,抱住她。
许细温用力,狠狠地咬他的脖颈,“不要,我永远不要原谅你。”
“我要你欠我一辈子。”
一辈子,她给他的,永远是挑了玻璃渣的蜂蜜。
郝添颂做了两手准备,如果许细温要走,他不会拦着,如果她留下来,他想要再试一次。
故地重游,郝添颂已经不是十几岁的男孩子了,他单膝下跪,托着的仍是那一枚戒指,“细细,嫁给我。”
“这枚戒指,你买了多久了?”
“很多年,记不清到底多少年了。”郝添颂说,“只记得,赚的第一笔钱,买的。”所以它不够大不够漂亮,样式也有些老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