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。”郝添颂如实说,“我没敢问。”
“怂。”郝添慨以不是过来人的身份出主意,“你平时不是薄脸皮的人啊,问问不是就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。”
“我怕。”郝添颂喝得迷迷糊糊的,话却是真实的,“我怕,她是在给自己留回头的余地。”
郝添颂喝多了,郝添慨打电话给许细温,让她来接。
许细温到的很快,她着急地查看郝添颂,发现他真的只是喝多了没有磕着碰着,“谢谢你,郝总。”
郝添慨转着酒杯,淡淡地笑,“还不肯叫我一声二哥?”
“二哥。”许细温乖顺地称呼他。
郝添慨就笑了,他给许细温解惑,“听阿颂说他今天求婚了,你没答应。”
“嗯。”果然,他就是生气了吧,还不承认。
“我能,问问,是为什么吗?”郝添慨态度极为诚恳地问。
说是让许细温去接,最后还是郝添慨把他们送回来。“好了,你照顾他吧,大晚上的够闹腾的。”郝添慨就走了。
郝添颂喝多了十分的老实,没什么坏习惯就是睡觉。难受了也自觉爬起来去洗手间吐,乖巧得很一点都不闹腾,就是从洗手间出来时候,撞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