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,她着急着出来,就跪在了床上,“对不起,我不是不愿意,只是被吓着了。”
郝添颂反倒安慰她,“是我冒失了。”
没有一场求婚,会是无缘无故的吧。就算是一时兴起,也是把长久以来的想法,付诸行动了罢了。
许细温下床,除了戒指,郝添颂还准备了花,就放在地板上,都没来得及送给她,就被她扫了兴。
许细温抱着花,心里难受极了,她明明是爱郝添颂的,当时为什么会没有立刻答应他呢。
郝添颂真的做了早饭,他正把饭菜从厨房端出来。
许细温知道他生气了,就亦步亦趋地跟着他,毕竟撒娇不是她的专长。
有一次郝添颂回身,撞着她了,许细温后腰磕在了料理台的边缘上。
郝添颂听到声音,紧张得不行,“磕着哪里了?”要撩开她的衣服检查。
“不疼。”许细温拦着他的手,她看他的眼睛,赖皮地问,“你是不是生气了?”
“没有。”郝添颂还是看了她的后腰,有些红,还好没有破皮。
“你就是生气了。”许细温确定,“你都不搭理我了。”
郝添颂带着她走出厨房,省得再撞到她,“对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