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点的陷下去。
她的呼吸越来越困难,那片沼泽地已经末到她的脖颈,她快要窒息了。
她想要大口大口的呼吸,可是太难了,有人用唇堵住了她的嘴,争着她稀缺的氧气。
孙频频有些眼冒金星,她伸出手,用力挣扎,不知道推到了什么,她像是找到了自救的方法又像是害怕会被沼泽吞噬,她使出全部的力气,用力推。
真的推开了。
孙频频重获自由,她用力地呼吸。
眼泪汪汪中看到一个人铁青着脸看她,她才知道那根本不是沼泽,而是郝添颂,是郝添颂的话,让她如同深陷沼泽般恐慌。
“你怎么了?”郝添颂来不及处理自己,他急声问。
孙频频抬手抚开遮在额头上的汗湿头发,她勉强笑着说,“我要走了。”
孙频频下地,背对着床,穿上衣服。
不知道郝添颂在做什么,他很安静得没有发出来一点声音。
她穿好了,从他身边经过。
郝添颂跟着她走,“我送你。”
她知道他生气了,可他不发怒让她觉得很累。
孙频频转身,她的手要阻止他,恰好放在他心口那里,她深呼吸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