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频频去拿。
郝添颂握住她的手,“衣服凉。”
她挣扎,他用力握住,不肯放手,她就不再争执。
一望无尽的黑夜里,房间里拉着厚重的窗帘,不留半点星光,两个人的呼吸都很轻。他盖在她手背上的手,骨节分明手心里有些粗糙。不会啊,他手心里一向是比她的还要光滑的啊,孙频频弓起手背,蹭了蹭他的手心。
“怎么了?”郝添颂问。
孙频频说,“你手心怎么了?”
郝添颂说,“茧子。”他的手挪移开些,手指还是牢牢地罩着她的手。
“怎么会有茧子?你又不做重活。”孙频频闲聊。
郝添颂配合着聊,“做饭磨出来的。”
停了会,孙频频问他,“怎么想起来学做饭了?”
“早晚要学的。”郝添颂却说。
孙频频不知道何意,“为什么早晚要学?”
郝添颂却不再说,反而问,“饭菜味道怎么样?”
“味重了点,其他还不错。”她真诚地评价。
郝添颂笑着说,“以后想吃什么,和我说,我做给你吃。”
“……”这是个危险的问题,孙频频不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