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机会。”
“郝添颂,你想不想上厕所,大的?”许细温没有回答他,反而问。
郝添颂的脸色难看到极点,“不想。”
又过了一天,许细温更加着急了。
她的着急,终于被粗心大意的郝添慨发现,他奇怪地问,“你怎么了?”
许细温本不想说,又想起来上次郝添颂不肯小解的事情,也许对着郝添慨,他会好受些,“郝添颂,已经五天没有上大号。”
“……”爱干净的郝添慨,对这个话题有些反感,“是他吃得少吧,等有了就上了。”
许细温急着说,“不是,长久卧床的人,容易便秘,不是没有,而是排不下来,他肚子不舒服,只是没说。”
郝添慨说,“叫医生过来。”
“不要叫别人。”许细温一急之下,抓住他的衣袖,察觉到失态又松开,“郝添颂,肯定,不想别人帮忙。”
“……”郝添慨有些头大,可到底是亲弟弟,他忍耐着问,“你需要我做些什么?”
许细温说,“有一种药叫开塞露,有软化、刺激肠壁和润滑的作用,我去外面药店买来,你帮他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郝添慨回答得艰难,心里一直说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