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并无大碍。
“如果不严重,她为什么一直不醒?”林小雨抱着手臂,斜着眼睛质问医生。
医生匆匆回答,“可能是吓着了,检查结果是没有问题的。”看林小雨还要问,医生赶紧摆手,“和她一起送来的那个才叫严重,能不能救过来还不一定,院长把医院大半的医生都叫来了,我得去看看,有什么问题,等我回来再说。”
“……”林小雨再看躺在病床上孤单的许细温,心底无声说,如果郝添颂真的不能救过来,许细温就要倒霉了。
白天时候热热闹闹的房间门口,晚上格外安静,林小雨轻轻推开房间门。
医生果然没有夸大其词,郝添颂的确很严重,脑袋整个缠着,露在被子外面的手上插着各种各样的管子,身体不知道情况怎么样,房间里是仪器滴滴的声音。
郝添颂躺着一动不动,他的床边,趴着一个人,穿着同样的病号服。
被子外,两只手握在一起。
轻轻要冲进去,被林小雨拦着,抱着她回普通病房。
轻轻用手指比划着,“我想和姨姨玩。”
林小雨摸摸女儿的头发,叹口气,“姨姨很忙,等她空闲了,你再找她玩。”
“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