喉结滚了滚, 话说的坑坑巴巴,“什什么事事情?”
“你是律师, 对吧?”
郑驰文点头,又摇头,“以前是。”
“没关系, 当过律师就行。”许细温微笑着说,“我姐妹要离婚,要得到孩子的抚养权,你能帮我们吗?”
郑驰文的直觉回应是摇头,他已经辞职两年,如果是正儿八经的离婚案件,谁会找一个没有正规律师事务所挂名的人呢?再说,那天楼上发生的事情他也见到了,那个男人不是善茬,他是家里的独子,还有老娘在医院等着他送终……
许细温探头过去,离得他约有二十公分的距离,“嫌钱少吗?我目前只有这么多,下个月可以给你多一倍。”
郑驰文被许细温突然靠近的脸,吓了一跳,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,而吸进来的又是带着香气味的空气,他脑袋里变得嗡嗡响,看着许细温的眼神,比看着那摞钱,更加热忱热烈起来。
这个人一直低着头,许细温靠过去,只是想看看他的表情,掂量筹码。
可看那人突然间脸红脖子粗起来,她后知后觉地发现,她竟然不厌恶靠近郑驰文。
“不愿意就算了,当我没有说过。”许细温站起来,把钱聚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