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一喜,“人活着的时候,就该好好活着,是吧。”
许细温疑惑地看他一眼,郑驰文还是笑,紧张的表情放松一些,握着的拳头也放开了。心头偷偷的抹把汗,他真的不擅长安慰人。
他们坐在医院走廊里的凳子上,是从门口到手术室必经的路。
出车祸那个还是没有救回来,他年轻的妻子抱着幼小的儿子,坐在地上哭得形象全无,天塌了一样;还有一个执勤的公职人员,据说要截掉一条腿……
“我们走吧。”郑驰文看许细温越来越安静,他想是不是造成了反作用了,给她带来了更大的负能量。
许细温摇头,“等会儿吧。”
“等什么?”
“一个新生命。”
又过了十几分钟,一声啼哭,让两个小时内经历了数次死亡的路人和工作人员,终于看到点值得高兴的事情。
许细温站起来,郑驰文还正探头看热闹,许细温主动伸手拽他的手臂,“走吧。”
凌晨三点,郝添颂还没有睡,他靠坐在床头,手里捏着的照片已经带着褶皱、泛黄。
照片上的两个人长相青涩,戴着一样傻气的帽子,男孩的手臂搭在女孩的肩膀上,女孩眼睛直直地看着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