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钱,出点力都指望不上。要不是你做出那样的事情,让我们跟着丢人,我们至于搬家转学,顺良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学习不好,这不是都怪你……”
“我会请假的。”她刚应下,那边已经挂断电话。
在小时候,许细温背着小书包高高兴兴地站在床边,看着裹着小被子里,脸红彤彤的弟弟,她高兴地想伸手摸摸他的脸颊。可妈妈伸手拦住她,让她拉住婴儿的手,“细细,你是姐姐,以后要帮他。”
“许细温,你在家里,怎么总是个受气包。”曾经有人这样评价她。
初三那年,许顺良想要一件玩具,父母不肯给他买,他就缠着许细温要。许细温吃了一个月的馒头,准备把钱攒下来给他买,可她太小心翼翼反而把钱放丢了,在周五下午别的同学欢呼着回家时,她趴在桌子上哭。
郝添颂上课总是很随意,下午和同学去打球根本没进教室,不知道放学后为什么进来了。坐在许细温旁边,踢了踢她的脚,见她不理,又推了推她的手臂,她还是不理,他就揪她的马尾。
“烦不烦啊你。”许细温心烦气躁地喊,她脸上鼻涕眼泪的。
郝添颂不知道是被她罕见的大嗓门吓到,还是她脸上实在太脏了,他过了几分钟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