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原理叫做,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。
安然亮着双眼偏头回视他,似笑非笑道:“你这车的油门位置整得有点高,我还以为是刹车板呢,我刚才踩错地方了。老公,我没有吓到你吧?”
“……”胡为垂目看了眼放在自己身体某个部位上的小手,那手还在微微的左摇右晃,就像是在挑衅他的耐心。
安然从未对他如此大胆过。
胡为的心跳如战鼓在擂,他强抑着血脉偾张的欲望,挑眉问:“那现在呢?它也搁得有点高,令你弄错了吗?”
“哦,车内空间太宽敞,所以我把手伸长了些。不过你自己说,它是不是跟操作杆一样高?你那个还和它靠这么近,这不能怪我轻易就摸错了地方啊。”
“……老婆,可你就不觉得触感不对头?”安然的理直气壮令胡为忽然想笑。
“是吗?”安然斜睨了一眼自己那手握着的东西,点头道:“的确是。”
说罢,她脱了安全带忽然低下头去,十分淡定的开始解胡为的皮带扣。
“……”胡为喉结一滚,“安然,你想做什么?”
话出口,胡为听见自己那声音细弱蚊蝇。
问了当没问,谁听得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