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有什么,如今骤然断了便像是毒.瘾发作一般的难受,现在能重新吸了自然是一刻都不想放过。
相较于清让总能平静淡定的说出自己的渴望,并霸道的付诸于实践,徐平则是日日将垂涎挂在眼睛里嘴巴上,可又非常宝贝清让,不舍得又不太敢为所欲为,只能在心里头意淫无数次。
此时得了清让的主动索吻,徐平愣了不过一瞬间,他立刻回过神来,用力的扣住清让的后脑勺,探出舌尖与清让微凉腻滑的舌尖勾缠在一处。
两人气息沉重,动作渐渐粗暴,不过片刻之间仿佛就已经畅快的经历了一场神魂交缠,浑身不住颤抖。
徐平的指尖从清让的领口下探,将他的外袍扒下。天气还热,可清让怕冷此时穿的像过冬,被徐平剥笋似的脱了了三件竟还不见皮肉。
而他自己被清让一折腾,早就不着一物。
徐平被这恼人的衣服稍稍折磨除了一点儿清明,他分开两人胶合的唇瓣,粗喘着问:“这里,”徐平的视线在房内扫过,房里头的红绸和红色锦被都像是婚房布置,他才娶了自己的表妹,那表妹人呢?
“这里是婚房,”清让吧唧吧唧还亲他,差点儿将徐平所剩不多的理智都亲没了。
“表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