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自然相比,自己简直是禽兽!
徐平痛心疾首,一下午坐在柜台后面恹恹的发呆。
大祥看在眼里,就算清让说徐平没什么不好的运势,但他依旧觉得徐平有些不正常。大祥想了想,自己趁着中午回府里取饭的功夫和徐王氏说了。
徐王氏在内院,张家前面驱鬼的事情她还不太清楚,因而听了大祥的话吃惊地不得了。
“竟这样凶险,”她心头噗噗跳,揪着手绢紧张道:“平儿不信道士,看来还是得娶亲冲一冲,不然城里现在这般乱象可怎么办是好?”
徐家就这么一个独苗儿,那是怎么都不敢就这么断了的。
可徐王氏急归急,儿媳妇也不是现成就有的,她跺跺脚暂且还是只能发愁罢了。
又说那边清让口言驱鬼去,实则跑去了城中最高一栋楼的楼顶,躺在瓦背上晒太阳。暖融融的阳光从他的四肢百骸渗透进去,让他少有血色的脸蛋红扑扑的。
大白天的哪有鬼捉,清让捧着昨天晚上徐平给自己买的小食,细嚼慢咽的品查其中滋味。
以前在山上的时候,他师父早已经过了吃饭的时候,但是为了清让也会做些饭菜,只为饱腹,味道古怪极了。等清让能自己做饭了,他师父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