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八字儿还没一撇呢。”
第二日一早进宫的时候,朱承瑾还带上了一个帮手——朱承清。
朱承清道:“我的郡主妹妹,您可算是记得我了,这些日子我一个人在府中,憋得可以了。娘亲等闲不让出门,说是外面乱,省的冲撞。”
她夫君远赴外地办差,整日一个人在府里绣花,端的无聊。偶尔还会回门与荀王妃说说话,名义上的母女情分倒显得更为坚固了一些。
“这次请姐姐入宫还有正事儿,第一是皇祖母病着,要看看。第二便是,我还要去皇伯父那一趟。”朱承瑾与朱承清一进宫就分开两路,寿康宫比皇帝如今居所更远一些,是以朱承瑾到的早。
还没进门,就隐隐传来一股异味,朱承瑾不由掩着口鼻,眉头皱起。
在一边伺候的是之前太子身边人,道:“郡主怎么来这地儿了,里面有些……有些脏乱。”
朱承瑾道:“无妨,我只是进去与皇伯父说上几句话。”
奴才们打开们,久违的亮光照进去,扑出来一阵馊味儿,入眼的就是憔悴不堪四皇子。被太监们拦着防止近了景豫郡主的身,朱承瑾看了没看他一眼,径直走到皇帝床边,轻声唤道:“皇伯父。”
皇帝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