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,更像个长辈。
刘夫人与浮烟躬身退下了,即使这些年养尊处优,礼数规矩也一点没错。楚清和见此也道:“郡主与大师说话,我在外面等着。”
清尘这才找回一些往常的笑意,与朱承瑾道:“劳烦郡主跑这一趟,有个口信儿烦劳您捎带进宫。”
“大师太客气。”朱承瑾看清尘,哪哪儿都不大对劲,清尘与宫中联系,从未经过她的手或口,这次事出突然,她不想深思却不得不为自己、为楚清和多做打算。“只是大师突然找到我,到让我有些受宠若惊。”
朱承瑾的道行比起清尘来,差的并非一点两点,清尘是背负着深仇大恨,许多年磨砺过来的。反手之间都是腥风血雨,睁眼闭眼都是筹谋算计,“若不是近日里宫中有些乱,出入查的尤其严密,也不会托付给郡主了,还平白让您一大清早的上山来。况且自从我进了一次宫,这到处都是盯着我的耳目,刘夫人与浮烟来的久了,我怕她二人也被盯上。而且这事儿,不能经太多人的口。”
朱承瑾面上一紧,“大师要说的事儿,想必涉及机密。”
“四皇子要有行动了,只是不知道,他们究竟要做些什么。”清尘面色坚毅,他哪里是不知道行动,四皇子这次所作所为,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