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是木质,还是玉质,又或是雕工搭配,都是顶级的。他更不敢托大,躬身一礼,文质彬彬道:“在下顾斌,受罗郡君之托,特意来拜见景豫郡主。”
顾斌?朱承瑾一开始只觉得这名字似曾相识,细细一想——这不是那位,罗郡君的入幕之宾里,最受宠的那位吗?心里想的再多,也不耽误朱承瑾含笑叫起:“顾公子多礼了,我与罗郡君本就是口舌之争罢了,何苦还在这大冷天里,劳烦顾公子专跑这一趟呢。”
少女声音沉静又清亮,夹杂着三分笑意,七分疏远,音色柔婉,不高不低,恰巧送进人耳朵里,钻进心坎儿,让人光是听着就觉得舒服。
果然是一把好嗓子,若是再长一副闭月羞花的模样,只怕京中大多数公子就要拜倒在景豫郡主的石榴裙下了。
实际上顾斌是不知道,京中这些公子可不都是色鬼,他们一畏惧景豫郡主,这位姑奶奶谁消受得起啊?太后皇帝瑞亲王往那一杵,你敢说纳妾,家里面不得打断腿。第二便是畏惧这位郡主的未来夫婿,楚清和那张脸,别说冬天了,六月三伏上街都能冻死人。
“郡君回家,思前想后,到底是心有不安。”顾斌讲话,却有将自己与罗郡君的关系推远,“既然郡主也说了,是口舌之争,就看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