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直指白姑母攀龙附凤。白姑母乃是锦溪公主亲女,你辱她,莫非是想辱及锦溪公主不成?”朱承瑾看向罗盼,少女眼神透着笑意肃杀,“再者说来,罗郡君既然知道我是郡主,便不该以年纪压我,你既然说长辈,那我便与你论身份好了,你该行礼。”
“我行礼,怕郡主不敢受。”罗盼的确有耳闻说是景豫郡主厉害,可是她却没放在心上,就是端云见着她也要恭恭敬敬叫姨母,何况是个郡主,“端云公主,怕是也没郡主这么强硬。”
“端云公主?她自然没我强硬,我循礼而行,”朱承瑾与罗盼针锋相对,“礼义廉耻,既然罗郡君都不尊礼仪而来,又要我尊您为长辈,恕我直言,”
几位侯夫人都心道,坏了,恕我直言了,郡主那直言,可是没几个人受得住。
朱承瑾果然接着道:“恕我直言呐,罗郡君,父辈余荫,不是你对我撒野的权利。你对我既无恩,更是无礼,从刚进门到现在,不见你屈膝行礼,倒是指指点点说东道西!谁强硬?我看是你强硬,放肆!区区郡君,无封号无封地,也配对着白将军与锦溪公主之女大放厥词。你父亲有功对先皇,白将军有功与国家!”
满场众人原先只是看笑话,此刻忍不住被景豫郡主所言震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