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陆嘉禾险些失了态,喉结微动,僵着身子将衣服扣了起来。
动作间,宋茵已经把微乱的头发重新扎了一遍,拉开窗边的椅子坐下,卧室门便响了。
谢天谢地……
宋茵捂住狂跳的呼吸,终于松下一口气,回头,却见陆嘉禾的红得像发烧,声音也哑的不成样。
“我去开门。”他说。
当晚,陆嘉禾便病了,许是长途的颠簸加上淋了雨,低烧不退,陆嘉禾自己精神状态还挺好,倒是姥姥愧疚得不行,偏认为是她拿了陆嘉禾的伞,才害得他生病。
“茵茵,到了医院记得找钟医生,她看得好……”
“这姜汤就当夜宵了,难喝也忍着多喝点儿,对,要是看完病时间太晚,就在镇上住下了,打了针不好受凉……”
家里的药吃完了,宋茵陪着陆嘉禾去镇上的医院,不远,大概就一公里的路程,大晚上没有车,只能步行,有路灯微亮,姥姥直把她们送到村口,还不停叮嘱。
宋茵一一认真应了,目送着老人到家,灯光亮起来,这才转身踮脚给陆嘉禾系了系脖子上的围巾,温声道,“走吧。”
夜路总是格外长,雨天露重,寒气侵入四肢里,可身边的人却能轻而易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