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不在焉了,拿出所有的实力,和南平好好踢一场,看看谁输谁赢。”
陆嘉禾拎着球衣回到更衣室,强打着精神冲了个热水澡,鼻子有些塞,全无赢球的喜悦。
“陆哥,过来,队医给你开药。”柯裕森喊。
许多感冒药中含有兴奋剂成分,比赛期间,队医开的药物是最有保障的。
陆嘉禾从柜子里拿了手机,擦着头发坐下来听医嘱,没说完,门口又进来两人。
“lu。”
为首的是那大胡子的德国骨科医生,陆嘉禾刚刚跑动时腿上擦破点皮,大概是叫教练瞧见了。这队医是崇文重金聘请的,教练扣门,总觉得要物尽其用,甭管轻伤小伤都要劳驾他一番。
“我没事。”陆嘉禾摇头。
“我帮你处理下伤口好得快。”他身边的助手已经蹲身下来检查,细致帮陆嘉禾冲洗。
酒精擦得伤口火辣,陆嘉禾才把手机屏幕按亮,又听那德国医生道,“上次你带到我那看韧带的姑娘,我说……”
陆嘉禾猛地抬头,眼眸漆黑,“您说她的伤势不再适应高强度的舞蹈练习,如果不能根治,建议转行。”
宋茵一直想知道那天医生讲了些什么,陆嘉禾自始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