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了一句,“茵茵,你怎么了?”
“我没事,”宋茵摇头,“妈,我的雨衣您收在哪了?”
宋母拎起地上黑色的旅行包,打开第二个格子,将折叠过的雨衣拿出来,出租车也缓缓在路边停稳。
宋茵腿脚不方便,还是那热心的司机撑了伞下车去送的,瞧见雨衣递到陆嘉禾手里,宋茵才觉得心中好受了一些。
这一次,宋母瞧着那雨幕里熟悉的身形,终于同上次医院碰见的人重合起来,神情顿时有些复杂,“这么大的雨,怎么也不知道找个地方避避,这孩子是不是缺心眼……”
可不是缺心眼吗,宋茵心里揪成一团,强迫自己转回头。
挡风玻璃上的雨刷刮个不停,车门没关紧,外头传来的雨声和雷声盖过了电台的声音。
“他不是你同学吧?”宋母盯了半晌,忽地回过头来。
“不是。”
宋母料中了,又接着往下问,“他是哪个学校的?”
“隔壁崇文的。”
闻言,宋母松了一口气。崇文是举国最高学府,如果是崇文的学生,倒还不至于太过离谱。
毕竟陆嘉禾看上去就不像个乖孩子,身上有股子桀骜和痞气。宋母不太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