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妈。
她把饮料握在手里,虽然没立即喝, 女人的唇角却还是温婉地扬起一个笑容来,又娓娓跟她说了些陆嘉禾的事情。
“六一跟人疏离, 性子像他爸爸一样倔, 他其实很难得会投入喜欢兴趣之外的人和事,”她瞧着球场里陆嘉禾的方向,似是想起了什么, 笑着摇摇头, “就像他从小就只喜欢搭建筑模型和踢球, 到了现在还是只喜欢这个,别的东西他看也不看一眼。”
“五六岁时候吧, 薇薇上钢琴课, 我就跟他父亲商量了, 让六一一起学,一开始他还不理人,直到有次踢球把人家超市的整面玻璃窗给踢碎了,才被他父亲不情不愿压着来了——”女人说到这,目光悠远,似是在回忆,声音顿了顿。
“然后呢?”宋茵没忍住追问。
“他做什么都很有天赋,曲谱看过几遍就完全记牢了,学的比薇薇快许多。他把球放在钢琴底下,教给他什么曲子,就用最快的速度学好,叫人挑不出错,但交了差就往球场跑。
宋茵唇角轻抿,她那时候在做什么呢?五六岁还上不了把杆,只能懵懵懂懂跟着老师在地上开开软度压压腿,不知道未来会走向哪里。
陆嘉禾虽然从小不听话,但至少那时候他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