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给你看吧,”柯裕森低头翻手机,找了半晌,才把头抬起来惊讶道:“诶呀,陆哥,帖子好像被删了。”
陆嘉禾头上快被他气出青筋来了。
“你信不信我揍你。”
“信信信,”柯裕森赶紧伸手挡脸,“我不是听到段录音吗,说小嫂子受伤是被人指使故意害的……”
“受伤?什么时候?”
“就前段时间啊,她受伤了陆哥你不知道?”柯裕森惊道。
陆嘉禾忽然猛地想起,去剧院接宋茵那天晚上,她从剧院的台阶上一级一级下来,脚步艰难。
和踢足球一样,跳舞也是个常常负伤的专业,陆嘉禾当时只以为宋茵的脚踝是旧伤发作,不想居然是被人故意害的。
听柯裕森仔细说完一遍,陆嘉禾只觉得又气又怒。气的是这么大一件事宋茵居然半点儿也没跟她提起,怒的是那些人居然这样胆大包天欺负他女朋友!
宋茵的脚踝韧带旧伤,他了解得一清二楚,扭伤几下对旁人来说可能不碍事,但对宋茵来说任何伤害都是雪上加霜,是不可逆的。
他放弃踢足球还能学建筑,可舞蹈生不能再站上舞台,却是致命的。对方用心有多险恶,由此便可见一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