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人,”付丧神将被角当成生死仇敌那样揉捏着,声音却期期艾艾,“您、您刚才说……说了……”
“(⊙v⊙)嗯?”
“……抱着大典太光世入睡。”
“对呀。”
“每晚都……”
“也不是每晚啦,”陆乔乔道,少女眯着眼睛打盹,声音也蒙上了一层倦意,“是从医院醒来之后吧,大概十天左右?”
十天!
那岂不是,在现世的这段时间,每晚都……
陆乔乔有些莫名的看着加州清光陡然发黑的脸色,虽然十分困倦,但还是关切的问道:“怎么了吗,清光。”
“这可真是,了不得的惊吓?”
回答她的却是另一道声音。
鹤丸国永从门边走来,而后——十分自然的,也坐到了床榻上。
被褥随着付丧神的重量而下陷,摆放在床榻中央的太刀,也随之倾斜。鹤丸国永宛如没看到同僚那钉子一样的目光,兴致勃勃的伸出手,试图去触碰太刀:“这就是大典太光世吗?第一次看见正体呢,诶呀……”
他的指尖刚碰到刀拵,便倏然停住。
“鹤丸君?”
“吓到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