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闲着没事总去酒馆喝上两口,一是为了解解馋,二也是为了打探消息,酒馆人多嘴杂三教九流都有,谁家挣了钱谁家亏了本谁家得了皇上赏赐甚至纳了几房小妾,都能打听得一清二楚。
酒馆老板娘也熟悉了他,每天都留了靠窗的位置,一坛烈酒一碟小菜,这个年轻人便从黄昏坐到月上枝头。
这天他又坐在老位置,撑着下巴嗑瓜子,听见旁边几人谈论起高府来。
说起来这高府主人似乎有些来头,前段日子搬来京城,主人深居简出,也不见他与谁来往,孤孤单单一座府邸立在京城寸土寸金的地段。
“那高府可不简单,我有个在码头做挑夫的兄弟,高府搬来就请了他去。”说这话的壮汉喝了碗酒“那箱子,死沉死沉的,我兄弟晃了晃,脆响一听便是玉器珠宝。”
“听声便能知道是什么?”
“可不止听声音,到了地方,管家也是大方人,当场开了箱子赏了几人珠宝,羡慕死个人!”
说者无意听者有心,神偷便惦记上了高府,转悠了几天发觉守卫并不如何严密,选了个月黑风高的夜晚,悄悄潜了进去。
高府是个三进三出的宅子,神偷走过太多这样的格局,闭着眼睛都能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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