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她染着一头扎眼的黄毛,不知从哪听说自己交了女朋友,带领着一帮姐妹将他困在小巷子兴师问罪。
她夺了他的书包,手中打火机窜起火苗,威胁到如果不跟她交往便烧了他最心爱的课本。
他沉默不语,她便急得跳脚,鼓着腮帮子瞪他,但也舍不得烧掉书包逼他就范。
那个夜晚风很凉,凉到她亲了自己一口他也没有躲开,静静地看她傻笑着捂嘴,坐车离开。
时隔多年想起,或许当时他早就喜欢了她,所以才任由她胡闹,也不反感她的亲近。
他对感情一向后知后觉,等察觉自己的心意已是高考结束。
毕业后他报了离家最远的医科大学,假装不经意间把自己的去向暴露给她。
心底不知为何很有底气,笃定她会跟来。
如果她没来,他就去找她。
最后她是来了,却变了性情,藏起面对他时的娇纵,变得小心翼翼,让他再也看不到那满眼的爱意。
白洛等不到沈淮之回答,心底不由像泄了气的气球。
“不讲话就算了,钱也不收。”
她自认为抱怨得够小声,但还是没能逃过沈淮之的利耳。
沈淮之叫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