灌酒。
吹瓶就吹瓶,谁怕谁。
夜里十二点,摆在收银台处的大钟发出笨重的声响。
清吧不比酒吧,往往夜深更为静谧冷清。
白洛脚边堆满瓶子,小脸如上了胭脂般红嫩,眼含几分醉意迷离。
她单脚踩着椅子,手指趴在桌上不动弹的唐渊:“喝,给老子接着喝。”
四面八方投来关怀的眼神,余念扯着耍酒疯的白洛坐下:“白洛来,我陪你喝。”
白洛甩开余念的手,想接着喝发现瓶子空空如也。
她不悦蹙眉,见前方杯子里有满满的酒顿时笑着伸手去抓。
然而手刚碰上就被一只温度冰冷的大掌握住,她霎时打颤抬眼,一个虚晃的人影跃入眼中,看不清是谁。
她揉眼摇头,人影也随之剧烈晃动,吓得她立马抬手打去,胃里涌上一股酸意,弯腰吐了起来。
“回去注意安全,到了给我发个信息。你们还不走嘛?”余念搀扶着不省人事的白洛与队员们告别,最后一句她对站在身旁的沈淮之说,目光落在他肩上的唐渊。
他紧闭的眼睫毛浓密,鼻头连同脸颊泛着红,柔柔弱弱地靠着沈淮之,可爱又勾人。
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