珍贵,我愿为你负整个天下!”
慕容初的这番话说的太过沉重,她何德何能,让他对她这般,自己从前真的是太过小肚鸡肠了,嫁给他之后没有帮他什么,反而是对他猜忌不断,但是此时与他说对不起也是无济于事,她也知道他要的不是那三个字,于是只能故作轻松地岔开了话题,问道:“阿初,我真的说过那瓶子漂亮?我怎么不记得了?”
“你说过的话,每一句都在我的心口,我怎么会忘记!”慕容初抱紧了她,吻了吻她的发,“落落,以后别再傻傻的一个人承受那些,有什么事,我们夫妻俩一起解决,知道吗?霍水缨她不会是你的威胁,在我的眼里,从来都没有过她,你也知道他爹是天下首富,这北齐离不了他,再者,这霍家与我爹他们都是生死至交,我总得给她一些面子,但是这都仅限与她不曾伤害你的前提下,她若是敢伤你,就算她是我的亲妹妹,我亦不会放过!”
慕容初并不是一个光说不做的人,他也不是一个喜欢多说的人,从小对他的印象都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,冷冰冰地没有一丝温度,这是她所了解的慕容初,而自从与他成亲之后,她发现与他相识了十多年,却想不到他会有那么多面,那都是从前她所看不到的,他一点都不冷,他对她很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