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惊道:“水缨,你受伤了吗?”
霍水缨一袭白衣,手腕的伤口尤为明显。
她摆摆手,含笑说道:“芯儿,我没事!”
“怎么能没事呢?”我揪紧了眉头,这水樱姐从小就很逞强。
“郡主,离此处不远我有处宅子,不如你先去包扎一下,你这般回去,霍叔他们会担心的!”
我听白以深这般说,很奇怪的看了一眼,嘀咕道:“深哥哥,你怎么哪里都有宅子?你这是打算一个宅子藏一个女人吗?”
白以深蹙眉,戳了戳我的额头,“喜静!”
他答了我两个字,霍水缨的手臂还在流血,大家都不放心,只得先去白以深的宅子为她处理伤口,幸好慕容初精通医术。
“水缨,你先将这止血的药丸吃下。”
马车内,慕容初从怀里掏出来一个瓷瓶,倒出了一粒红色的药丸递给了她。
“好,多谢!”霍水缨接过之时与他手尖触碰,心中猛地一跳,不经意一瞥,她看向那个瓷瓶,喃喃问道:“这是我小时候给你的那个瓶子吗?”
慕容初的手在空中微微一滞,随即不动声色地将那个瓶子塞入了怀里。
“是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