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幽深竟然就是公主殿下,众人都知这皇帝膝下唯有这一个公主,太子对她亦是宠爱有加,在整个北齐,无人敢给她脸色看,更别说责罚她,一句话,她便能让这迦诺寺所有的人化为劫灰。
静慈闻言,刹那间那黑色的眸子突然一缩,双膝一软,便是跪倒在地上。
与此同时,众人纷纷跪拜,齐声呼喊。
“公主殿下。”
白以深被责罚之事传到主持耳中,他急急赶来之时,已见这殿内跪满了众人。
“不知公主殿下驾到,玄晶来迟!”
“主持不必多礼,起身吧!”我微微抬了抬手,遂将人皮面具取下,露出一张精致绝美的脸,“本公主一时贪玩,扰了大家的清修,委实抱歉,待我回宫定会奏请父皇为迦诺寺翻修。”
主持再次曲身行礼,“多谢公主殿下!”
白以深凝神看着主持,多年与他谈经论道,虽是长辈却是已知己相待,而他对自己寄予厚望,还曾说过有朝一日等他圆寂便是将这主持之位传于他,此番分别,即使再见恐怕也再回不去从前。
“大师,无论心朗今后身在何方,亦不忘大师的教诲!”
我见白以深眼中有难以掩饰的伤感,便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