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师都已为你煎好,你不喝才是浪费,再者,你说你皮糙肉厚?”白以深淡淡地瞥了我一眼,我故意装扮成男人的时候这肤色也是伪装了一番的,但是与我嘴里所说的皮糙肉厚确还是相差甚远。
“师父,我真的不想喝,弟子天不怕地不怕,最怕师父和吃药!”
白以深闻言,忍不住轻笑出声,随即端了师父的架子,一本正经地道:“幽深,难倒小小的汤药就难倒你了?”
我遂点头如捣蒜,“是的,师父,我投降,我承认我害怕吃药。”
白以深见我这般哭笑不得,“好了,快喝吧,凉了药性会减弱!你这病不早点好,如何同为师回去?”
我心里暗自嘀咕,我反正没有病,减弱就减弱,再者,我也不想回去那个让我极为压抑的地方。
我抓着他的袍子撒娇道:“师父,我真的不想喝,看这样子就好苦!”
他柔声劝慰我,“乖,不喝药这病不会好,其实这药一点都不苦!”
“不苦?师父,你自己试试?”
白以深想不到我会这么说,好看的眸子轻轻皱了一下,但是见我直直地盯着他,他也不好拒绝,只得微闭着眼,小小的抿了一口,然后很违心的吐出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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