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原来白以深真的那么厉害,听他这么说,我愁起眉间,“静善,你说师父他真的会出家吗?”
静善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,“这是自然的,我再跟你说一个事,听说咱们师父与当朝的公主还是指腹为婚呢,只是咱们师父早就看破红尘了,我猜呀,这公主定是长相一般,配不上咱们谪仙一般的师父。”
暗自咽下一口老血,我的眼在强颜欢笑,嘴角却是有一丝怨气,“你又没见过公主,怎么知道公主长得一般?”
“我虽未见过,但是却能想象,若不是长得一般,师父怎么会看不上呢?”
我被他这句话说的哑然,“静善,你不是出家人吗?怎么那么八卦!”
“阿弥陀佛,小僧道行尚且。”
我用了斋饭之后就躺在了床上休息,昨夜我实在是疲惫,这一觉睡下去再睁眼时已是日暮时分,不知道此刻白以深在做什么,我懒在床上不想起身,见不到他我只能抱着他的枕头聊以慰藉。
突然,听得窗外有窸窣的脚步声传来,我心中警铃大作,暗自摸上了我藏在袖中的匕首,缓缓闭上了眼,高高的竖起了耳朵。
不会是这静慈想要出手杀了我这个眼中钉吧?
我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