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表情,但是他的语气似乎没有什么起伏。
“师父,幽深!你们没事吧?”
不远处传来静善欢喜的声音,在他的身旁还跟了一脸不悦的静慈。
“师兄!”
我低低地唤了一声。
“师父,你们没事吧?”静善又问了一句。
“幽深脚受了伤,为师先送他回去!”
白以深丢下一句话就径自越过了他们往我的屋子而去,我身后没有长眼睛,却是感觉到一抹冷厉的寒气。
我猜那一定是来自一直将我当做眼中钉肉中刺的静慈。
我才懒得管别的男人是什么样的心思,我只关心我的白以深而已。
来到我的禅房,他将我轻轻地放在床榻之上,随即转身,我一把抓住他的袖子。
“师父,你去哪里?”我有些害怕他会离开,只是过了一日而已,我已经越发的依赖他了。
“昨日我给你的药呢?”
见他只是寻药,我微微一窘,伸手指了指,“在那边的柜子里!”
当他将柜子打开的那一刻,我才猛然想起来,我和他的定情枕头也在里头,我本想出声阻止,可是已经来不及了,他已经将那柜子打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