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想你才伺候了一日,师父就病了。”
我闻言,心中大急,连忙问道:“师父他生病了?他人如今在哪里呢?”
“你还好意思问师父在哪里?不要以为师父为人好,不要计较,你就想着偷懒,你看这都什么时辰了,居然睡到这个时辰,你是来伺候人的,还是来这享福的呢!”
静慈越说越说怒火烧火,我懒得跟他浪费唇舌,复又问道:“我的师父人呢!他到底在哪里?”
我才说完便是瞧见白以深正走回来,我一个箭步冲到他的面前,“你怎么样?生病了吗?”
我伸手去摸他的额头,的确有些烫感呢。
虽然白以深此人一向淡定,但是我这突然的动作显然将他吓了一跳,他居然直直地退了好几步。
“师父,你在发烧呢!”
“为师无恙。”他平复了情绪,又是恢复他淡漠的表情,淡淡的说了一句,我看他面色确实一片雪白,心里猜测难道是因为昨夜他将床让给了我,所以他才生病的吗?
毕竟昨晚那么冷的天气,他衣着单薄一个人独坐在那直到天明,不生病才怪呢。
“师父,你定是昨晚受得凉,昨晚那么冷,你怎么不上床跟我睡觉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