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上若要吃饭,也是可以,只是这顿饭叫做药食,只是为了疗饥,而非享受。”
我暗自翻了个白眼,能吃饭不早说,我都饿死了。
吞了一口口水,我开始抄经文。
只是肚子饿得时候,做什么都是感觉无力,而且就在我抄了没多久的时候,静善端着香喷喷的斋饭来了。
“师父,您的斋饭备好了。”
“下去吧。”白以深淡淡的摆了摆手。
“是!”静善离开的时候,还回头看了我一眼。
我心脏一缩,想着我这晚上打死也不会去他那,但是他那句话倒是说的不假,这山里的确有些冷。
我努力克制自己不去看桌案上的斋饭,我平常都是大鱼大肉惯了,这种青菜豆腐我根本不会多看一眼,可是现在我却是极度的渴望它,我这辈子还从来没有尝过被饿肚子的滋味,这滋味还真是不好受。
“幽深,经文先放在那吧,这些斋饭为师吃不下了,扔了可惜,你吃了吧。”
我嘴角一弯,立即放下手中的毛笔,奔到白以深的面前,看着桌上的斋饭,我不可置信地问道:“师父,这些我都可以吃?”
“吃吧!”
“谢谢师父!”我舔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