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爱情方面比较迟缓而已,他们都姓白,而且还是父子。
他叫白以深,都说人如其名,而他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,对我从来都是冷漠脸,好像我欠他的钱一般,我曾经听过璇玑婶婶说过她和少卿表叔的故事,我心底总有不好的预感,都说子承父业,威风凛凛的将军他不继承,却要完成他爹未完成的出家之事。
我们两家虽然亲厚,但是白以深从小比较孤僻,经常外出游学,我其实也没怎么注意他。
璇玑婶子常与我开玩笑,说我爹在他们还在襁褓之中的时候就为我们定了亲,我原本对于这种指腹为婚是相当排斥的,所以也连带着对白以深也不待见,只是有一日我突然看见他,脑中只有一句话。
最是凝眸无限意,恰似相逢在前生。
我从前觉得一见钟情只存在我娘所说的童话里,虽然我爹说他对我娘也是一见钟情,但是我觉得他那只是因为我娘的美貌而已,而当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,我感觉所有的花都开了,而他在百花之中朝我走来,那是我第一次知道,原来心动是个什么滋味。
所以,那一面,我就无可救药的喜欢上了他,我对这桩婚事相当的满意,可是我满意了,那白以深却对我不满意,也不是不满意,就是,我对